文氏奇怪,“他们怎么一起回来的?”
许伯山想得更深,道:“我去外院,不必等我就寝。”
文氏知道他们男人是有正事儿要说,便点点头,温柔叮嘱:“别太晚,我让厨房给你们炖了汤,喝一些。”
许伯山“嗯”了一声,换好常服,大步流星地离开。
外院书房,烛芯燃烧的“噼啪”声清晰可闻。
打从“许仲山醉酒‘卖’了许活的婚事”,在这间屋子里说出来,气氛便极其可怖。
许伯山黑沉着脸,许久之后,怒火无法控制,喷薄而出,再不顾忌许仲山为人父的颜面,当着许活的面砸了个杯子。
“嗙!”
“啊——”
许伯山一个武将,任何一个物件儿在他手中都可能是凶器。
许仲山看见了杯子,可笨重的身体躲闪不及,尖叫一声,蜷缩着肥胖的身体,捂头呻吟,“疼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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