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季衡仪也被本家叫回去参加家宴,明里暗里说道了一番。

        季衡仪表面恭顺,心里十分不耐,他本就是为了不被本家摆布才刻意混着过日子,都混了那么多年哪还有吃回头草的道理。

        况且当初季衡仪读书的钱都是他父亲的润笔费和母亲的嫁妆,哪里有季家的一份?拿孝道压他,笑话!

        说他糊涂,胸无大志,其实他才看的明白,当今皇帝最厌恶汲汲营营之辈,野心勃勃的外戚是覆灭的最快的那一批。

        季成风想通了,摇头:“并无。”

        季衡仪松了口气:“没有就好,若是有,不要做任何理会,能推则推。”

        “好。”季成风一口应下。

        有侍从匆匆赶来:“娘娘,皇上寻您呢。”

        季成风道:“好,就来。”

        季衡仪意味不明道:“感情挺好,那微臣告退了。”

        “父亲慢走。”季成风被他说到脸微热,跟着侍从去到离别宴的地方。

        这时宋烟已经褪下了繁复华丽的大礼服,换上了没有品阶的衣裙,梳着端庄妇人发式,云鬓花颜金步摇,正低头跟元笙低声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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