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几人便敲定了上山拾菌的行动,由大飞带队,舅舅和林真陪同。
次日瞳朦,雾气氤氲。
舅舅挨个敲响了楼上的房门。
到底是年轻人,善于理解服从,对社会保持敬畏,为了不给主人家添麻烦,临行前还挨个签了生死状。
所以当他们拿起了登山杖,挎起了小竹篮,往山里进发的时候,竟有种奔赴战场的豪迈。
目的地是对面那座山,沿着院外那条上山的路继续往里走,有一小道下坡,踩着石跨过河就到了。
天色初开,这片山还没被光顾过,用镰刀扒开树下的鼓包的枯叶松针,露出朵朵菌伞,还有菌骨朵,一扒一个准。
大飞捡起菌子递给四个新手小白看。
“像这种就是叫松毛菌啦!山里是比较常见的,这种一般都是一窝一窝的。”
林真在一旁翻译:“就是松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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