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步步欺向他,掐住了他的脖子,“不愿意?亏我对你这么好了。”
不知谁附和一句,“白眼狼吧!”
“就是!不理他了,我们走。”
男女又牵手离开,可那只掐住脖子的手好像一直存在。
林真目送着他们,极力想伸手却仿若千斤,想叫叫不出声来。窒息由喉头漫延整个胸腔,无望而绵长。
他放弃了挣扎。
时间慢慢,包间变回了寝室,门外走廊的同学笑声渐渐清晰起来。
林真睁开眼,看着熟悉的屋顶,眼角淌着湿热的泪。
翻身蜷住身子,将脸埋进被子里,短暂地将脆弱藏住。
片刻过后,他抬起回了力的手,摸出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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