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云客家世优渥,从小站在金字塔顶端,乐于挑战一切不可能完成的事。

        他仿若永远不会为谁折腰,眉目间充斥着上位者的傲慢。

        池俞以前总觉得他这辈子就跟工作过了,不贪酒肉美色,不存在七情六欲,谁都入不得他眼,谁知最先结婚最宠老婆的反倒是他。

        只能说世事无常,大肠包小肠。

        “你上次说我为了白挽,”盛云客垂眸翻阅手边资料,“不惜什么?”

        池俞没骨头地倚着,“什么?哦,你说呢,把白家搞没了呗,真不像你能做出来的事。”

        太偏激太不理智了,不符合盛云客冷静傲慢的作风。

        盛云客手中正是他昨晚要的白家资料,破产正是他的手笔。

        “但我可以理解。”池俞豪情万丈,“爱情,就是不讲道理的!你捂住嘴,也会从裤裆跑出来!”

        盛云客:“滚。”

        池俞挤眉弄眼,“男人都喜欢白挽那样乖巧可人的金丝雀,是不是爽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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