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挽踮脚凑上去,类似索吻的姿势,只是在半空由于不知名原因停下,偏头,唇瓣几乎要擦到男人耳垂。

        “你给不了我性/生活呀,老公。”

        封存三年的老房子有人定期打扫,家具比较老旧,但外表干净整洁,容易落灰的东西都收了起来。

        白挽住过的房间朝南,有窗,窗外正对百米外剧组拍摄的那棵老槐树。

        他要带走的东西不多,此行来只带了个背包。

        收拾期间,盛云客就靠在门框边,打量他少时住过的卧室。

        “你在这儿住了多久?”

        “十七八岁吧。”白挽背对他拉开书桌抽屉,“其实不是一直住这儿,有时候会住在白家,只是我要上学,住这儿的时间会多一点。”

        抽屉里的东西早就清理过,剩下的不多,白挽一股脑全塞背包里。

        盛云客瞥到什么,“你装了块石头进去?”

        白挽:“别管,你以为这是普通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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