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回来了?”
白挽翻滚后发现身边没人,光脚踩着羊毛地毯找过来,睡衣松松垮垮地穿在他纤瘦的身体,发丝凌乱,如揉乱的毛绒玩具。
他没睡醒,半是发呆地问。
“不重要的人。”
盛云客和盛君尧再说了两句,电话挂断。
他走过来,捞起白挽的腰打横抱起来放回卧室床上。
“下次再不穿鞋往外跑,以后就待在床上不用出门了。”
白挽才不怕。
他坐在床边,两条腿悬空晃了晃,葱白的脚和浅米色地毯近乎要融为一体。
“我懂,你要把我绑在床上这样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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