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温度恒温,丝绸的凉度仍让白挽瑟缩了下。
盛云客对着他慢条斯理地解开扣子,褪去外套,目光黏在他身上,让白挽有种成为即将被进贡的贡品,等待献祭自己的错觉。
如此具有侵略性的眼神,让白挽想起他们的第一次。
盛云客自认没对他动/情,殊不知眼神暴露一切,淡漠瞳孔里满是对白挽的欲/望,却还如同站在高处藐视众生的神明,爱/欲在眸中燃烧。
“洗洗洗澡!”
白挽从床上爬下来往浴室冲,被人从后攥住手腕。
“紧张什么?”盛云客说,“不叫我一起洗了?”
白挽露出的后脖颈是粉红色的,“我,我穿得有点多,我怕你脱完一层又一层没性趣了。”
“你穿得多?”盛云客说,“我早上不叫你多穿一件打底你大冬天就敢给我穿两件。”
“你那么急色!要是你等会儿脱不耐烦了,想撕衣服,发现质量太好撕不开岂不是很尴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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