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问题又被抛给白挽。
“给盛总打电话,答应他。你们的结婚协议我已经拟好了,只要你打完电话,你外婆的特效药就能用上。”
白挽陷入两难的困境。
他从不指望白源能临时拥有亲情或对妻子的爱惜,对方漂浮于利益之上,早已泯灭人性。
和盛云客结婚……
这本该是他最期待的事,如今却成为他痛苦的根源,他心知盛云客对他没感情,提出结婚只是责任和观念的表现。他连向盛云客提出帮忙找他妈妈的要求都倍感羞愧和难堪,若是就此答应结婚,带去的更是欺骗和利用。
那晚他不该将就就错,从盛云客出现开始,他就该跑得越远越好。
那几天白挽没回过盛云客的消息,他陪外婆聊了会儿天,等外婆睡着后,回到白家。
“白先生,盛总在回国的飞机上,已订好您与盛总明早十点飞往墨北的机票。”秘书对他说。
白挽抱着枕头,失神地点头。
秘书:“我为您倒一杯热牛奶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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