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今日,白挽依旧记得那夜曾莉的话。
“曲夫人她……早就去世了。”曾莉说,“我是不小心在白先生书房外偷听到的,大约在一年多前,曲夫人就病逝了,白先生让人埋了,没放消息,也没办葬礼,我猜就是为了拖住你。”
白挽以为自己听错了,艰难出声:“会不会……说的不是我妈妈?”
一年前他和妈妈通过话,尽管时间不长,可那就是他妈妈的声音。
曾莉摇头:“是曲夫人,白先生是后来找的能模仿曲夫人说话的人,担心你发现,就不让你通话了。”
白挽张了张口,嗓子发不出音节。
再后来的话,白挽脑子嗡嗡的听不见了。
曾莉于心不忍,想让他静静,白挽却突然醒悟,要去找白源当面对质。
又在半路接到医院电话。
电话里的人告诉他,因特意拖着药不用,他外婆受病痛折磨过于痛苦,趁看护人员不注意,自己拔了氧气管,目前已经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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