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他提醒,盛云客模糊有一些记忆,多年前,似在酒店外为一只流浪的小动物驻足过。

        “那是……”

        “那天白源叫我去认识一些人,碰巧下雨,我伞坏了,下车摔了一跤,你就是在那时候出现的,帅得自带光环,周围跟开了模糊滤镜似的,我就只看得见你了。”

        白挽也不想做这么肤浅的人,可那天的盛云客就是长在他心巴上。

        “后来我在财经日报上看见你照片,稍微打听了下,知道你是谁。”

        也知道如果没有意外,他们此生不会有相见或产生交集的可能。

        阶级是一道永远无法跨越的沟壑,将白挽拦在外面。

        白挽的每个字都将盛云客带回七年前的回忆里,模糊的景象逐渐清晰。

        那只湿淋淋的小动物形象与白挽重合。

        “这事除了江燎,我没告诉过别人。”白挽说,“就连拒绝别人表白我都不会用‘我有喜欢的人’做借口。”

        他从满是礼物奢侈品的展柜角落里,找出上次回松黎巷放进来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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