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泽玉舔了舔嘴,放下,快速折叠,却在下一刻僵在原地就在这一秒,带着沐浴香的潮气一拥而上,空气都湿润了。
他慢慢转脸,白耀赤着上身,纯白浴巾围在腰上,朝他抬了抬眉,然后把眸光落到韩泽玉手上。
“喜欢咬衬衣?”
说话的人语气平和,像在真诚发问,为‘搞事未遂’的大型翻车现场徒增一抹喜感。
“……”
韩泽玉微笑以对:“我给你拿件新的,等一下啊。”
白耀指了指自己嘴:“不擦么?还是你想再咬一件?”
大概尴尬指数爆到极致就是无感,韩泽玉绕过白耀,抽了几张写字桌的纸巾,不紧不慢地细细擦。
手背蹭了蹭,没了颜色,韩泽玉刚转身就被叫住。
白耀叫他给苏姨打电话,让她送。
防御得滴水不漏,在不知敌方底细与动向,是否藏有更加阴损歹毒的招数下,留在眼皮子底下方为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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