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南川不语。
“无表情，摆臭脸，冷哼嗤笑，又或是踹翻椅子，掀倒桌子，骂骂咧咧转身就走，再不爽还可以挥拳就干，打到痛快。”
“可他就那么静静坐着。”
电话陷入长久无声。
谈判需要节奏，韩泽玉适时让步：
“放心，我不会为所欲为，不碰，不吻，不抱，不上床，跟你保持合理距离，我救你们于水火，你稍稍付出些可以承受的代价，好划算的。”
又是死一般静默。
很久，传来沉沉一声：“成交。”
韩泽玉按灭烟头，随口嘱托：“那就把你身份证户口本找出来，让他们暂且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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