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说话的是女主人白晴。
她唤过身后玲姐,交代去她房中取些身体膏,前些日子稍过来港岛那边的礼物,滋阴润滑最佳,另外把她用的细锤和走珠一同带上,开过包,已经被她打磨得很柔滑了。
与其饭桌上吃醋拈酸,疯婆子一样发飙,不如大度当对方是姐妹,白晴太了解韩绍辉,手段无穷,软硬兼施,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
妻子举止大度,进退得当,时不时对丈夫温柔笑笑,贤惠又懂事,即便脸色白了几分,下唇微微有些抖。
真是好修为,韩泽玉浮出笑意,一种机械性的对抗,只是在看到玲姐陪同苏珍妮离开时,眼中一瞬暗了。
片刻,他转回脸,再度投入这段‘和谐温馨’的家庭时光。
他没有察觉,对面那人手机早已黑屏,此时才又调亮,白耀又看了他片刻,之后垂下眼,按开屏。
“雏鸟情节?”
庭院中央,韩泽玉听到这一声,掐开嘴边的烟,回身。
“执着又病态的恋母,过于依恋母性泛滥的女人,极度的占有欲?”
白耀来到近旁,平静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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