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姨有她的苦衷,你就多担待些。”

        冷不丁冒出这话,让裴南川怔了怔,就听韩泽玉语重心长,继续道:“这么多年小哥哥都没能认祖归宗,姓白不姓韩,不伦不类,谁都会急,总要谋一谋出路。”

        冠不成夫姓成了白晴心头的一根刺。

        自退婚以来,白晴似乎比从前更加热烈,在韩家上上下下走动频繁,不放过任何一次可以“嫁”掉儿子的机会。

        就这个事,韩泽玉没少在一旁揣手看热闹,这场推不掉的亲戚婚宴就是他做坏在饭桌上透露的

        彼时,白晴停下筷箸,眼中光芒闪烁,一个劲儿瞅自己老公。

        韩泽玉心中作笑,又是一场饶有趣味的母子大戏。

        论血脉宗亲,这个新郎官说远不远近又没多近,也不哪个姑舅姨的表兄弟,据说混得还不错,有些社会资源和优势,韩家那边人去了不少,白晴馋得都要当桌流口水。

        白耀依旧当耳旁风,不,比那更糟,他起身就走,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韩少好会聊天。”

        这句话无外乎两层含义,婚必须得结,人能放就放,要学会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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