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南川不解,定睛去看,正跌入白女士看过来的一片温柔眼色中,女人朝他俩举杯。

        “……我,”裴南川婉拒一旁的侍应生,向韩泽玉灵魂发问:“错过了什么?”

        “白姨就这样,小孩儿心性,什么都写脸上,”喜形太过于色反倒无趣,丝毫没有成就感,在这一点上,韩泽玉更中意他儿子:“她是瞧见咱俩一起,知道你和白耀不会长久,开心的。”

        裴南川嚼了块黄桃:“她会失望的。”

        “那倒也不会,”韩泽玉扒拉沙拉,找出块萝卜:“我对自己还蛮有信心。”

        “什么?”裴南川听不懂。

        韩泽玉也举杯,同样回礼给白晴:“抢他儿子的男友。”

        “……”

        市侩精明处处算计的母亲,蛰伏身畔伺机扑咬的弟弟,从年幼就寄人篱下,表面风光,实则全是阴暗面,这就是白耀的生活。

        “算了吧,他可比你强太多了。”

        没疯没厌世没有攻击性,还那么恪守自律,对白家尽职尽责,裴南川不认为同样的境遇自己能做到,耳钉终于被抠掉,还给韩大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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