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耀没开灯,吹头时,韩泽玉一抬眼,就是镜中鹅绒椅上的男人。
腿微微向外打开,眸光不重,却依旧有分量,就那么落在镜面上,白耀看着韩泽玉,缓缓解去脖领上的纽扣。
男人肤色偏暗,背光下只有锁骨处一点浅亮,他俯首点烟,仰头吞吐时,喉结滚了一息。
说不出的慵懒,怠惰,像非洲草原午睡将醒,抖落鬃毛的雄狮,浑身上下散着危险信号。
韩泽玉镜中与白耀对视,还真有些挪不开眼睛。
拔掉线,将物品归于原位。
韩泽玉先出来,白耀尾随其后,经过等在门外的裴南川时,韩泽玉拍了拍他肩,友情提示:“小心伺候,他现在心情不佳。”
你来能佳么,裴南川暗自腹诽,为韩泽玉开门。
背靠门墙,他低眼瞄着走动时,脚踝上那一小片圆润草叶。
脱下浴袍,坐上高高水台,韩泽玉在水渍狼藉的浴室,检查自己的脚。
此时,贴纸如同被硬笔描摹,边缘勾出淡淡的粉,肿于表皮,他过敏性体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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