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柜底那个密码箱,鞋也不脱,仰躺上床,手搭在上面。
无需去看,解过多少次的锁扣一拨就开,掀开,什么东西应声掉下。
摸了摸,小小的。
白耀捏着,拿到眼前看,劳拉西畔。
那粒祭祖大席上没收的安眠药。
男人端详很久,眼神逐渐一点点柔软,有了些温度,不过没停留多久,就失了神采,像被什么事困扰到,眉头又蹙上。
东西小心放回,他起身洗澡。
两日后。
韩宅,偏厅。
洗牌声不绝于耳,偶尔玉镯磕碰桌沿,发出叮咚脆响。
三缺一的牌打得无甚趣味,有人开口讲话,声线娇柔造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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