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她错了,没能把持,可谁又能在这样一个好色放浪,无情无义的恶魔缔结的恐怖婚姻中做得更好?
即便犯错,跟那个下半身行走的牲口相比,也不值一提。
“韩绍辉他自己脏得要死,”白晴阴下脸,一滴泪也不想再掉:“我是偷吃,又怎样?好啊,让他们来!韩绍辉我都不怕我怕那孽种?我白晴这辈子怕过谁?”
从带着儿子前途暗淡的遗孀摇身一变成为首席阔太,这就是她,高傲的她。
“你觉得韩绍辉又怕过什么?”
高涨的怒焰在这句话中沉寂。
白晴清楚,比疯,韩绍辉只会在她之上。
一旦撕破脸,打这种双方出轨的离婚官司她占不着便宜,韩绍辉这个人又乱又野,但不意味他可以任由别人蹬鼻子上脸。
像抽走全部阳气,连皮带骨一泻而下,白晴稀烂地软在位上。
屋外雨势变大,滴滴答答仿佛落在这里,茶都浇冷了。
白玫为两人换上温度适口的新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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