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威教育风格偏外放,侧重实用,每年学业结束,会在一定程度默许和纵容一些私下以各种形式举办的舞会,以促进和扩展少爷们的社交活动,作为圣威活宝一般存在,韩泽玉和宋旻这一对双煞必是推脱不开,白耀年年参与,一次都没错过。

        喜欢远远看那个被众星捧月一般簇拥,光芒四射的爱笑少年,喜欢他张扬高调,永远受他人追逐,更喜欢他一头蓬松黑发,脖颈白皙,眼睛明亮胜过夜空星光。

        反正玩着闹着,最后总会躺倒,校方有风纪员巡察,没人敢下狠手,是韩泽玉太不济。

        非常好运,有次被白耀逮到机会,韩泽玉烂醉着,身旁空无一人,他一溜烟跑过去,背上他。

        那一次白耀私心满胀,好好感受了一番背后贴来的温热,之后,才恋恋不舍地往宿舍走去。

        他慢吞吞磨蹭地走着,途中韩泽玉下来吐了两次,吐好后又背上,以龟速绕楼两圈,最终送上的楼。

        步履稳健,形态如常,半分醉意的微晃都未有,几年后天差地别的酒精反应,无法排除有伪装的可能。

        白耀眼中的深沉一闪而逝,随后他转过脸,冷言问蒋东兴:“说你的条件,蒋东兴。”

        对酒精的耐受度似乎是随着味觉缺损一起发生变化的。

        韩泽玉觉得他的身体犹如一个巨大的谜团,以前酒对自己就是断片大杀器,但凡沾一点就外太空了,是他在国外没了味觉遍尝食物时偶然试了酒才发觉的,他居然,千杯不醉。

        一次吹一瓶,连续吹,又或是慢慢小酌,从天黑喝到日出,都随它。

        阳台在二楼,夜风徐徐,韩泽玉眯着眼,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思索怎么兵不血刃地办掉蒋东兴,大树一倒,那些猢狲自然四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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