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泽玉也是后来才听韩绍辉提及,白耀从icu推出来的当天,白晴哭得极尽昏厥,是当着白晴母子的面决定严惩孽子,流放韩泽玉,走前让韩泽玉过来认错。
“是,”白耀手底不停,将衣系好,重复道:“无论你怎么想,在我眼里就是意外。”
好端端的成人礼被夺,还险些丧命,韩泽玉知道他这个杀人未遂者没有立场,可他实在无法接受用‘意外’两字轻飘飘定义它的性质。
以前的他就不提了,对于现下的自己,这个词就是最恶毒的诛心。
他跨上半步,不让白耀再继续遮挡,把刚穿上身的西装攥得出褶,急迫地跟他说:“不是意外,是蓄谋,我把你抓了用鞋跟踹的,是我干的,我!”
韩泽玉指着自己,失控的情绪下指尖微微泛着抖。
“是啊,可不是么,”白耀像是真心有些恍悟到什么:“是这样啊,我怎么没想到。”
“……”
嗯?韩泽玉有些懵。
“如果我没理解错,”白耀眼底什么在欲动,挨近,一片阴影笼下,将韩泽玉自上而下包裹得严严实实:“你是想做点什么赎罪,以获得心灵上的平和,对么?”
话音浅浅而出,尾端有些上挑,手指配合地点了点韩泽玉左胸,心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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