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好久的话,那就继续制造,落到可以落的每一处。
他喜欢这样,像打上某种专属的封章,不让别人碰。
总摸一处,还是感官迟钝的后颈,搞得韩泽玉火满胸口,有些等不及地一把扯开白耀领带,粗野地落吻。
白耀西服革履坐在位子上,反倒这时开始有条不紊,将一直在放的电台乐曲调高了几格音量,随意逢迎了几下,便举高手腕,捋开袖口看表,随后颇为苦恼似的“啧”了一声。
态度诚恳地吻了吻韩泽玉的颈,跟他道歉:“不好意思。”
“嗯?”怀中人含混应着。
“咱们没办法做,”为此,白耀还安抚性地抚身上人一起一伏的背脊上:“时间浪费太多。”
“……”
韩泽玉缓慢坐直,喘着,盯在白耀脸上。
“你克制一下,韩助。”
随着称呼变为官方,韩泽玉逐渐回归理智,也察觉到其中含义,他不觉自嘲一笑,眼神仿佛在说,好你行,你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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