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的,”当时在国外他连灵媒巫术某些民间的驱邪仪式都搞过:“我的心理师,她测评的成绩都没我好。”

        “那,试试我呢?”

        白耀慢慢后退,一颗一颗解着衬衫纽扣,神情有种漫不经心,好像这是一件多么信手拈来的事。

        白医生用心又专业,技法繁复,动作样式推陈出新。

        韩泽玉满脸水湿,不住地喘,白耀声音沙哑,在他耳边低喃:“我后背,抓痕就快好了。”

        抱着这一具压着他的宽背,韩泽玉有些呼吸不畅:“嗯?”

        “好想要,”耳朵压来粗声:“想你抓我。”

        韩泽玉脚趾都蜷起,他摸到了上次未消的血痂,刚要避开,就听白耀叫他不要介意,抠掉痂皮。

        韩泽玉睁大眼睛,看着男人的脸。

        “那样会深。”白耀亲他耳朵,用力道。

        舌根处,像是淡淡地卷起了些味道,韩泽玉极力吞咽,妄图捕捉,将它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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