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么?”他轻声问。

        韩泽玉无声,动也不动,白耀弯腰去拿地上的一管口红和黑丝袜,刚一动,被猛地抓上手腕。

        捏得格外紧,可以觉察到这人手心粘湿的,冰凉的汗。

        韩泽玉头依旧垂得很低,说话是沙哑的,会是这样的,不过白耀还是很精心地区分是床上做得太过分,还是其他原因导致,喉咙起初几乎空空发不出声,很久,白耀才听清,韩泽玉问这是什么。

        他不说话,腕上的手就更重,要把他捏碎。

        那一地杂七杂八的物品,提箱大开,把他之前规整放置的收藏品全部翻出,散落着,粉红兔兔在韩泽玉腿上。

        “口红,袜子。”白耀回道。

        韩泽玉似是在深喘,有断音:“哪里,来的?”

        “你身上。”

        作为十八岁成人礼后的顶级收藏品被归入箱中,成为白耀梦中快乐的来源,被那件韩泽玉咬过的衬衣包裹,如今衬衣也被抓在韩泽玉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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