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泽玉目光来到腿上的粉红兔。
旧时的玩偶保存得再精心也会变色,一些地方开了线,但只要抱起来,儿时那份熟悉的温暖感觉就会重现,韩泽玉后脊弯如圆弧,双肩弓缩,把兔子使劲往身体里塞。
白耀坐他身旁,轻轻抚他的背,有什么滴到兔脚上,突然现出一小块深渍。
白耀拿过易拉罐:“喝些水,这些以后再说,你今晚太累,先睡觉。”
鼻音过浓,一开口就控制不住地抽气,韩泽玉压制着,努力把话说完整,可还是不行,说得断断续续:“窗,台,拿兔子的,是…是,你?”
“抱歉,那时没能哄好你,让你伤心了,”白耀扶着韩泽玉的头揽向自己:“现在也是。”
大手散着暖意,烘得心口好热。
韩泽玉埋进白耀脖颈,狠命地咬着唇,却仍然无法控制双肩抽动,兔子更脏了,全是滴下的眼泪。
那么多年深埋的爱意如同这个打开的箱子,被一件一件全部翻出来,铺开眼前。
哭得太厉害,白耀就把韩泽玉抱上腿,韩泽玉抱兔子,他就抱着韩泽玉,韩泽玉双臂紧搂着,脸埋进白耀后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