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葳葳大笑：「什麽烂词啦！到底怎样啦？该不会你撞鬼吧？」
姜翊甯把脸埋得更深：「b撞鬼还可怕……我昨天回家走错路，然後看见……季承羿在打架。」
「……蛤？」柯葳葳笑声瞬间静音，「那个季承羿？高二那个？」
「还有谁？」姜翊甯翻了个白眼。
「他有看到你吗？」
姜翊甯点点头，然後又马上趴回桌上，嘴里继续念着「我完蛋了我完蛋了……」
「……你活着回来了，真的是个奇蹟。」柯葳葳诚恳地说。「所以呢？他昨天看到你之後，冲过来爆揍你一顿吗？」
然後柯葳葳端起姜翊甯的下巴，仔细确认脸上有没有细伤。
「没有，他看到我看到他後，我就马上跑走了。」
柯葳葳大松一口气，「那就好！吓Si我了，那麽远他应该也不知道你是谁。」
姜翊甯又摇摇头。「他追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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