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书桌上台灯光线,应怜翻看着袁矜的微信,他的朋友圈没有限制时间,也不怎么发状态,几乎一划就到了头。
她一条一条翻阅,有些是社团招新,有些是学校的转发任务,关于他自己的,少之又少。
朋友圈已经划至最下,终于一张照片涌出来,文案是:“毕业”
四五个男孩拥在一起看向镜头,一旁有架子鼓键盘贝斯,照片最右侧还有个nV孩,穿着蓝白校服,侧脸看向照片中心的他们,笑眼像一弯月牙儿。
应怜看了很久,原来袁矜还有如此生动的笑容,这是她没有见过的另一面。
关了手机,她撑着下巴看着桌上的笔记,一个字也没入脑。
g脆拿了衣服去洗澡,躺在浴缸里时,似乎还能感受他残留在这儿的温度,她甩了甩头,快速搓完身T。
躺回床上,应怜再次打开了那张唱片,细细抚m0它粗粝的质感,她跑去客厅把唱片机搬到房间,放上黑胶,抬臂器滑动放低,流出舒缓的音乐。
阿姨请了假,应怜这几天都在学校附近的快餐店吃饭,偶尔遇到叶正瑄,两人会一起拼桌,他总会讲些不知道哪里收集来的冷笑话来活跃气氛。
快餐店一到饭点,聚满了学生,应怜咬着筷子,看着身旁的同龄人来来往往,三两成群嘻笑打闹,脸上大多挂着青涩的微笑,即便是说了一些成熟的话g了一些成熟的事,从外表看上去还是稚nEnG非常。
这是属于这个年纪有些残酷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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