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矜就靠在厨房门看着她。
应怜抿唇,油点滋滋好一会儿了,怕会烤焦,还是闭着眼伸出手去翻面,两面各煎了一会儿,关火。
甩了甩已经被油溅染上小红点的手,把牛排放在餐桌上待醒。
袁矜扯过她的手翻看:“家里有红霉素软膏吗?”
应怜把爸爸的医药箱搬来,找到那支红管药膏。
袁矜洗完手出来,细细涂抹她手背上的小红点,应怜不由自主贴近亲了亲他的眼睛:“其实不怎么疼,但还是谢谢你袁矜,刚刚在厨房没有阻止我,让我做完想做的事情。”
牛排淡焦味逸满口腔,袁矜没有失礼地吐出来,看着她:“宝宝,其实你不需要执着于学会做饭。”
“但是你会。”应怜觉得他又把自己当成小孩了。
袁矜r0u了r0u她的头,重新去厨房里煎了一份,端在她面前,坐在她旁边耐心品尝她的劳动成果。
“好吃吗?”应怜碗里那份是袁矜煎的,她喜欢的七分熟,还挤了柠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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