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他抿了一勺,稠滑的粥滑入胃里,昨晚过量酒JiNg带来的压力顿时舒缓不少。

        就这样沉默了一会儿,袁矜抬眼看她,nV孩小口啜饮碗里的粥,密长眼睫在顶灯光线下投出淡影,愈显那张脸白皙小巧。

        “我在酒吧是兼职。”袁矜握着勺子慢慢搅动着碗里的粥,“弹伴奏。”

        应怜下一秒抬起头,心里仿佛有什么柔暖介质流过。

        “哦对了,你的贝斯,凌晨带你回家时一起背回来了。”她指了指玄关角落里那个黑sE琴箱。

        “我重不重?”袁矜扫了一眼,目光停在她的肩膀,单薄瘦弱,也不知道一路怎么承受起的他的重量。

        “的确很重,但也还好,就是坐出租车回来时司机可担心了,开车开得飞快,还边看后视镜,就怕你吐车上,说吐了就要付洗车费两百。”应怜想到这件事,眼睛笑得眯起来,还不忘拍拍x脯,“我说大叔你放心开,控制时速别老看后视镜,吐了我负责!”

        袁矜听着她这些话,心里突然有些涩:“对不起宝贝。让你受苦了。”

        很奇怪,昨天晚上又累又委屈,她都没有哭,此刻袁矜一句安慰的话,她眼眶已经蓄满泪,只好低下头掩盖过去,她不想让袁矜看见自己像个小孩子流眼泪的一面。

        缓解好情绪,抬起头:“袁矜,你下次能不能别喝那么多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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