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两人此刻的关系,明明已经有一张无形屏障阻隔其间,却还要在屏障上yu遮还羞涂抹上什么提醒着它的存在。

        她的声音很轻:“如果一件事情你不想说,作为尊重,我不会勉强过问。可袁矜,能不能……可不可以不要拙劣地掩饰……”

        她害怕之后一靠近他,就会想到那层与淤青不贴合的膏T,意识内紧接着响起请勿靠近的警告。

        应怜坦白:“我想要更多地了解你,一直主动去问很累,也害怕你因此厌烦……袁矜,一些关于你的事情,以后你能不能主动和我提起,好不好。”

        袁矜看着她,她认真看向他的眼睛单纯而不含介质,清澈得像一汪处于深林无人经访的湖。

        就算此刻他揭开这个谎言,那双眼睛也能如深不见底的湖水般毫无保留地全盘接受。

        正如替他k0Uj时她不断凹陷的双颊之上怯怯地Sh漉漉地望向他的那双眼睛。

        他回答:“好。”

        真心真意。

        离开之前,她俯身亲了亲他的伤口:“希望袁矜快快好起来。”

        &孩的背影越来越小,汇rEn流中的一个点,袁矜收回目光,身子深陷座椅,假寐了一会儿,纷杂思绪不断闪念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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