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是才吃了苦头也不甘心,稍微顺过气来又转身抱紧了原凛的腰际,可怜兮兮地把脸埋在他坚实饱满的x肌上不安地磨蹭着,又着急忙慌地踮起脚来仰着脸想要跟他接吻。

        像是只焦躁不安的发情期小兽,大而妩媚的眼睛波光流转,好像再不理她,下一秒她就要哭起来了。

        面对时酝,原凛经常会有一种“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的无奈感。她总是任X地试图拽断他的理智,似乎从不考虑后果。

        “原凛……教育官……求你了……”

        曾经年少的她认为原凛无所不能,彷徨无助时,她总是习惯向原凛求救。

        她现在的耐心甚至不足以让她等一等原凛的回答,时酝觉得身上又热又烫,她低下头来解着制服外套的扣子,酸软的手指很难完成这种动作,她急得闷哼起来,一双大手将她的手拉开,替她解开了错位的制服扣子。

        “真是的,制服也穿不好了。”他平静的语气下似乎有暗流涌动。

        时酝乖巧地张开手臂让他替自己脱去了军装制服,一件件制服被脱下放到了办公桌上,素白如雪骨r0U匀停的身T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之中,如同一件最完美的艺术品。

        而原凛不变的神sE只是他作为年长者的最后一丝遮羞布,在她过分浓郁的信息素气息之下,他的理智早已支离破碎,任由自己追寻本能将时酝剥得gg净净。

        “既然没有应对易感期的强效抑制剂,好像就只有一个办法了,对吧?”

        貌似是对时酝的提问,听起来却更像是对自己的开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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