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什么好追寻的了吧,反正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所谓的血脉延续在我看来已经算是伪命题了,句号划在我这里就可以了,好像也没有什么被记住的必要。”

        时酝小声地嘟囔了起来:“那是因为你曾经什么都有过,你已经是军校史上被记住的天才了。”

        原凛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忽而破冰,扬起唇角笑了起来。

        “那你也是一样,Omega首席毕业生,也许很多年都不会再有第二个了。”

        时酝下意识地枕在他的腿上顶起嘴来,像是小孩子无意识地撒娇。

        “说不定以后还会有呢,或许等我成为舰队指挥官了,也会有很多Omega报考军校。”

        原凛脸上仍然挂着笑意,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也许那个时候,你仍然会是先驱者。”

        先驱者这个过于宏大的词汇在时酝的心头重重地震了震,躁动的意识开始在平静的思绪中蔓延开来,她甚至都没有察觉。

        晚些时分,暮sE沉沉,原凛亲自下厨做饭,时酝则是坐在岛台前托着腮好奇地盯着看。在家中处于放松状态的原凛似乎格外好说话,就算时酝凑上来不怀好意地搂着他的腰索吻,他也没有推拒,吻完又拿过易感期的缓解药物来,被他盯着看,时酝也只能乖乖吃下。

        建筑的意识足以抚平一切的焦躁不安,在这个绝对私密而安宁的环境里,休息日的时酝和原凛都褪下了平日里防备的尖刺,亲吻不再是一种宣示占有或主动攻击的武器,在静谧的水流包围间,亲吻就只是亲吻,吻完仍然可以谈天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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