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酝忽然觉得很微妙,她拉了拉原凛的袖口,问出了一个长久以来一直被她忽视的问题。

        “你之前只说过你的母亲,那你的父亲呢?”

        就算陆鸣争早已离开他的视线,原凛的脸sE仍旧难看,尤其是在谈论到这个他非常不愿意提及的话题时。他转过身去,郑重其事地盯着时酝。

        “我的父亲只是一个无名的Omega,我不认识他,也不在乎他究竟是Si了还是活着。如果你不想也成为这种可以被一笔钱和一个家族的权势彻底抹杀掉在孩子生命中全部存在痕迹的Omega,你最好是有了自保能力再玩火。”

        原凛鲜少对时酝说过这么重的话,而时酝只是扬起下巴直gg地看着他的眼睛,那种愤怒的情绪罕见地在他的眼睛里流转着,直到他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主动移开目光,时酝都没有躲避的意思。

        直到离开晚宴将时酝送回宿舍区时,两人都没有再说一句话,近地面载具停在宿舍区大门口,时酝转过头去,盯着坐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原凛。

        “您还有什么想说的吗,原凛少将?”

        时酝很少在这种私下场合里这么称呼过原凛,原凛听得出她的不爽意味,他深x1了一口气,选择服软。

        “抱歉,我语气不太好,但是我仍然保持我的意见。”

        时酝挑了挑眉:“收到您的意见了。晚安。”

        工作日正常来临,时酝从公开渠道听说到了陆鸣争离开参谋本部办公室、远调边境要塞图南恒星出任参谋的消息,这件事不出所料地被包装为了贵公子主动请愿历练,而作为整件事导火索的时酝仍然没有感受到怒火降临,生活照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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