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在不同的时代、不同的身分,也许……」她话没说完,转头看着远山,将那一丝怅然埋进风里。

        里八华蛰伏数百年,始终在等待推翻汉室的时机。他不过一名少主,想要力抗百年的传承,谈何容易?

        不过是不甘心就这么算了罢了。

        傅融默然,再说话时,已有哽咽之声:「你会......原谅我吗?」终究还是留不住她吗?

        「我已经不怪你了。」

        「你会宁愿不曾遇见我吗?」

        广陵王摇摇头:「我十四岁那年下山受封广陵王,绣衣楼百废待举,正缺人手。那个时候,有个人自称从岐山来到雒yAn,说想在都城找工作,加入了鸢部。那几年,凡是他经手的事,我没有不放心的。」

        回忆一下涌上心头,她语气也柔软了:「再后来,广陵的城建、人俸、防疫、水渠、农工,都有他的身影。那个说自己来自岐山的傅融,永远都在我心底。」

        傅融掩面,泪水难抑。

        临别前,傅融从怀中掏出一个木匣子:「这个,之前一直没有机会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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