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一秒锁屏,捂脸:“C。”
但脸上的笑根本没压住。
“澜总这段时间,活得有点不像你了啊。”
那声音在安静电梯间的金属门打开时突兀响起,澜归却一眼认出来了。他曾在某次酒局上听着这张脸说“周渡那种人你碰不得”,也在昏h的灯光下对着同一张脸冷笑回敬“那她倒是敢碰我”。
但今天不同了。
他站在地下停车场的昏暗灯光下,衬衫扣子松到第三颗,脖颈上红痕未褪,身后西装外套被人顺手披在肩上,还隐约沾着玫瑰香的冷香。
熟人走近了几步,看清他肩头那枚金属扣的勒痕,还有他眼尾未泛红,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你现在混成这个样子,她让你带项圈你就戴,吊着你玩你就真乐意当狗了?”
澜归垂着眼没说话,明明眼前是老相识,他却像在看什么失焦的背景。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那人声音降了下来,“她现在让你成了整个圈子的笑话。澜归,我知道你不是愿意当别人玩具的主儿。”
他说完这句,澜归忽然笑了一下,很轻,像是被谁捏住喉咙勉强挤出的气音。他抬起头,眼神终于聚焦,落在熟人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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