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水在白瓷盆里微微,花香混着淡淡的皮革气息弥漫在空气中。
韵瑶微微蜷起脚趾,任由沈芮瑜的手在她足背与脚踝间游走,眼神半眯着,像猫一样慵懒而危险。
「长官,你手这麽轻,倒像在Ai抚…而不是洗脚。」
沈芮瑜的手指明显一颤,低头不敢接话。
「你以前是不是常幻想这种场景?」韵瑶语气柔软,却带着能钻进骨缝的压迫感,「穿着警服、跪着伺候…还得乖乖听人命令。」
沈芮瑜的呼x1急促起来,试图保持最後的镇定:「我…我只是在…」
「在什麽?」韵瑶低笑,俯身凑近,「在享受吗?」
那句话像扯掉了她心底最後一层遮羞布。沈芮瑜的眼眶泛红,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我…只求你不要告诉任何人…」她几乎是崩溃地脱口而出,「你要我做什麽…我都愿意。」
「很好。」韵瑶收回双足,用纸巾慢条斯理地擦乾,目光却牢牢锁在沈芮瑜身上。
「既然愿意,那第一条规矩——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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