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越说:“那他属于肇事逃逸吗?”
“这个问题确实很严重。”赵警官沉思着点了点头,却把话题转向詹信,“他哥,让你弟弟少想点,头发都想白了。”
“确实啊确实。”詹信早就看他那白头发不顺眼了,小小年纪想不开,染这个色儿,此刻无比赞同赵警官,可能这就是警民一心。
火车呼啸而过,三人在烧烤店门口落座。店家跟赵警官是熟人,简单寒暄几句,怕他们冷,还贴心地提了炉子过来。
詹越看见炉火就离不开了,摊着手烤火。
不一会儿,酒水端上来了。赵警官先敞开话题,原来他早就在跟踪那个可疑人,并且埋伏在巷子里,只是没想到正好撞见了追着贼来的詹信。
“你说那人就是真正的贼娃儿?”詹信故作惊讶,他虽然已经看出来方才追逐的人不是虞尔,却没想到赵警官也在暗中盯梢,并且确定那人就是繁子街的常驻惯犯。
但赵警官就这么轻易地讲给他这个普通民众听,恐怕是有所图。
赵警官又继续道:“是的,我知道你们刚来,也知道最近你们很照顾那孩子。”
詹信知道,他口中的孩子说的是虞尔。
“这几天遇见那孩子,他说他找到老大了,名字叫詹信。那孩子向来只知道自己的名字怎么写,可某天我却看见他画……哈哈,那孩子很喜欢你。”赵警官不知想到了什么,自己笑了起来,给他倒了杯啤酒,端起杯子说,“小酒怡情,我想跟你们交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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