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家店恶心的还不止于此,偏偏在别的地方还要模仿一剪子,装修风格、门口布局、甚至还有传单的设计,几乎全都照搬过去。

        不过传单倒是没舍得把自己员工的脸搬上去,传单封面直接挪用了国外的明星海报,假装是自己手底下做出来的造型。

        这事儿对方敢做出来,说明脸皮子也够厚够硬。

        霍火知道后,窝不了这口气,天天顶着喇叭在俩剃刀的门口骂对方不要脸。

        好在左邻右舍的街坊都清楚,跟一剪子的人早就熟悉了,所以那家店的生意也并不好做,冷冷清清的,没扛过半个月,就自己搬了门店,这才消停了一阵子。

        可没想到时隔一个月后,一剪子还能被人盯上,泼这一门口的油漆。

        “我也不清楚,等会儿再问问詹越。”詹信转身进了店,一会儿功夫,从后门的院子里搬了袋东西过来。

        大车一看,问他:“这是上次剩的石粉吧?”

        “对,”詹信拿出随身的小刀,在口袋上划了个十字,把石粉倒出来撒在了积了一汪的油漆上。

        大车心领神会,拿了铲子过来,将油漆跟石粉搅合在一起,找了个没用的编织袋,把裹了油漆的废石粉铲起来扔里边。

        就这样,大部分的油漆是清掉了,但溅在玻璃门上的,还有地上顽固的油漆痕迹仍然有待处理。

        詹越找到了洗涤剂,拿了三双橡胶手套,他一直挺机灵,知道顺带把刷子和钢丝球也带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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