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虞尔自信满满。

        话是说得行,人是真不行。饭刨了半碗,酒喝了三瓶,虞尔就倒了。

        他瘫软在沙发上,还在嘟囔着:“我没醉,就是困了,挤不开眼,下次,我一定喝倒你……”

        詹信把灯放到门口的鞋架上,好照路,他过来扶虞尔,说:“是,我信你没喝醉。”

        他伸手测了下虞尔的脸,不烫,脸看着还是那么白,要么是醉酒不上脸,要么还真是困了。

        不过困觉了,也能睡得这么不省人事?

        詹信拉过他的手放在肩上,再揽住他的腰把人扶走。

        也不知道这人洗澡用了多少沐浴露,浑身跟泥鳅似的,抱都抱不住,老往下滑。

        进了卧室的时候,他差点往前面倒,詹信赶紧把着他的腰才将虞尔捞住了,随后直接抱起来扔到床上。

        詹信忍不住拿手掌在他背后比划了一下:“腰怎么这么细。”

        确认虞尔睡了,詹信给他拉好被子盖上,悄悄走出去,随后进自己的房间反锁上门,从床头柜拿出一份档案。

        对着台灯,詹信将档案袋上的线圈一圈一圈绕开,从里面取出一份报纸,还有一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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