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是谁我不清楚,他也不肯说。”大车说,“总之你就看着点,毕竟这么多年,你信叔开春头一回。随机应变吧,既然他对人家有意思,你就帮着给两人制造点机会呗?”

        “行……吧。”虞尔说。

        大车走后,虞尔拎着饭盒回到病房,走进去一看,詹信正靠坐在床头看手机,没说话,也没移眼。虞尔自顾自清理好柜面,打开饭盒摆放饭菜,再拉过凳子坐到床边:“詹信,吃饭吧。”

        “为什么回来?”詹信听到他直呼自己的名字,皱了眉,仍旧盯着手机。

        “为什么我不能回来?”虞尔反问。

        詹信这才转过脸看他,见到那柜子上的两菜一汤,愣了下。

        虞尔说:“出门后我越想越不对劲,信叔,你为什么怕自己伤害我?大车叔告诉我你是个同性恋,难道你对我……”

        “不是!”詹信直接否认,“你别多想。”

        “既然不是对我有想法,那你还赶我做什么。”虞尔说,“医生说了,你那些行为是出于低血糖导致的精神恍惚,以后注意就不会发生。现在你离不开人,我正好毕业也没什么事,但你还莫名奇妙地赶走我,那是不是有点做贼心虚了?”

        “说了你别多想,我只是不想你在我这儿浪费时间。”詹信说,“我不是残废,能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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