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层鲜红的光渡在詹信身上,照得那身肌肉格外深邃,腰上的疤痕也随之触目惊心。

        以前虞尔看到他身上的伤觉得心疼,现在他只感觉詹信分明是残暴的恶魔,只知道羞辱他,虐待他。

        “詹信,你有了别人还要强bao我,未免太贪心了,”虞尔愤愤不平,“你要把我当成随意亵玩的x奴吗?”

        虞尔见他抽出裤腰上的皮带攥于手心,顿时感觉危险逼近:“你,你要干什么!”

        詹信挑眉看他:“不听话的孩子,需要管教。”

        虞尔想逃,但詹信已经抓向他的脚腕,把他强行拉到身边,詹信跪上床,用皮带死死扣住虞尔的双手,亲吻了他的脸颊。

        虞尔猛然感到有异物入身,他泣声叫道:“我不要……把你的东西从我身体里抽出去!”

        “不行,我太久没确认了,”詹信忍声说,“这儿需要宣示主权,你才能知道原本的主人是谁。”

        “呃,啊!”虞尔求饶着,“那你能不能,轻点……”

        詹信拒绝:“当然不行,我并不是在奖励你。”

        “这是惩戒。”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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