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沈秋白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你真是比狗还骚。”

        说完把脸埋进了羽绒服的竖领里,走在前头带路。

        魏凡是北京人。

        在一众纪录片导演中小有名气,刚到而立之年就拿了几个不错的奖项,常年在祖国各地拍摄。因资金有限,在组里既是导演又是打杂的,练了一身肌肉。

        他出生在戏剧世家,也难得有这种家世的小公子会跑到各种苦哈哈的地方拍片。越是条件恶劣,越是愿意去;越是不赚钱的,越是愿意拍。

        只是近些年来,家中人相继离世,只剩下他这么一个独苗,也愈发清贫起来。沈秋白一打趣喊他魏少,他便嚷着要绝交。

        沈秋白与魏凡相识多年,在电影学院读书的时候,他们算得上是同门师兄弟。

        “不是说别过来找我么?这次条件太差,组里好几个人高反给我送下去住院了。”

        魏凡洗了澡,带着沈秋白上了车,坐在驾驶座一边开车一边絮絮叨叨。

        洗过澡的魏凡干净了许多。

        他是非常典型的北方男子的长相,英俊硬朗,1米86的大高个,说话的时候带着点京味儿的痞气,实则是个内在非常正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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