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好,司湛。”沈秋白坐在石球上,得仰头看他,坚持不了多久脖子就酸了,只好低下头,又去咬了一口甜筒上雪白的冰激凌。

        司湛跨出一步,穿着他那条八千块的牛仔裤坐在另一个路障球上,好不容易把目光从沈秋白侧脸的两颗小痣上移开,又不小心看见他唇角沾了一些奶白色的冰激凌,在路灯的阴影下泛着蓝灰色的光泽。

        他现在离沈秋白很近,且是平视着的,能非常清晰地看到他伸出舌头将嘴角的冰激凌裹进了嘴里。他的嘴唇被冰得水润艳红,一如月前在五光十色的舞厅中,自己见到的那样。

        令人遐想。

        “有事吗?”

        沈秋白用着客套的语气转头问他。

        甜筒已经吃到了脆皮,咬下去的声音很清脆。他吃东西时脸颊会略微鼓起来一些,嚼两下见冰激凌有些化,又舔了舔。

        司湛盯着那个甜筒,一时竟不知道自己想来说些什么,好像自己真就是特地走过来看他现场教学《甜筒的一百零八种舔法》。

        “嗯?”

        沈秋白咽下了嘴里这口,又问了一声。

        “我……”司湛的视线一错不错得盯着他的嘴唇,追着追着忽然就跟探头过来的沈秋白对上了眼,立刻掩饰性地咳了两声,“咳,我是想说这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沈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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