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司湛。】
这个风头正胜,前途无量的顶流让他看不明白。
他和司湛更应该是两个世界的人。若不是那次综艺,沈秋白这一生都不会再与这种万万人追捧的神祇有任何瓜葛。
五月下旬,南边的天气已然开始燥热起来。
《长天孤鹜》c组拍摄现场。
沈秋白刚结束一场水牢戏,全身捆着在水里泡了一个多小时,咬破了七八个血包,才过了这场戏。
被工作人员从水牢里拉上来时,浑身上下都湿透了。
吸饱了水的戏服直往下坠,加上脸上厚重的面具特效妆,沈秋白只觉得又闷又热又晕。他靠在墙边缓了缓,微微张开嘴,呼出一口气,耳朵才从刺耳的鸣叫声中解脱,慢慢能听得清周遭的声音。
人群忽然喧哗起来,像是有什么人来了。沈秋白满脑子想的都是立刻卸妆回酒店休息,并没有多去在意。
今天他只有这场戏,接下来从傍晚开始一直到明早8点,都是属于他自己的私人时间。
场务给他递上干燥的浴巾,沈秋白道过谢,解掉了又湿又重的戏服外袍,披着浴巾正准备走。
那边负责他们这组拍摄的副导演已经拿着喇叭吆喝起来:“大家都过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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