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白搜刮完了所有储存在脑子里的记忆,几秒后依然困惑地看向司湛。
“在……休息室那天,你晕过去的时候。”他说得坦荡,全然没有趁人之危的羞耻感。
哦,晕过去了。
的确好像有一个记忆断层,从拉不开休息室的门,到在司湛房间醒来,这中间发生了什么自己一点印象也没有。
“不生气么?沈老师。”
面前人带着低醇的笑意,垂下眼来,用额头轻轻蹭了蹭他的,复又抬起头来,眼神里带着沈秋白一时看不懂的情绪。
“嗯?”
生气?
哦,被强吻了是得生气。可他看着司湛那张脸,发现自己什么重话也说不出口。
事实上沈秋白从三天前那次应激反应之后,就好像没有彻底醒来。所以此刻他面对司湛的挑衅也好,真情流露也罢,根本没有深度思考的能力,整个人迟钝至极。
“不生气我就继续了。”
司湛的膝盖撑在沈秋白两侧,看着就像跨坐在腿上一般,上身压制着他,迫使他后仰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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