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在他脸上投下了柔和的阴影。睡梦中的沈秋白没有受到任何打扰,吹着中央空调的冷气,整个人陷在米棕色的羊绒毛毯中。

        司湛预想过很多种回家的情形,对应着沈秋白不同的情绪:大多都是愤怒、冷漠、拒绝,只有极少数是平和、谈心、劝解。

        但他独独没有想到,这个人会这么自然地躺在客厅里,自然得就像在等待晚归的爱人一般。

        这在任何人看来都称得上是亲密的举动。

        司湛伸手抚开沈秋白脸上垂落的发丝,无声笑了,忐忑一路悬吊一路的心安定地落回胸腔里——他知道自己不会输了。

        “唔……回来了?”

        只是轻轻一动,手下的人就醒了。

        沈秋白撑着沙发坐起来,未扎的头发随他的动作披散在颈肩,平添了几分柔和。

        司湛依旧保持着坐在地毯上的姿势,自下而上仰视着他。

        “怎么不回房间去睡?”他用手背靠了一下沈秋白露在毯子外光裸冰凉的脚,沈秋白触电一般立马收回,用毯子将自己裹成一团。

        睡得久了,嗓子有些干。他咽了一下口水才说:“在等你。我现在意识清醒,想和你聊一下关于那笔钱和视频的事。”

        “钱是聘礼,视频是确认关系的证明,这个我们不是已经达成共识了么?”司湛成竹在胸,也就笑得格外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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