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方的厨艺不错,饭菜热了一趟依旧可口。

        只是面前的司湛看着有些食不知味,焦点落在前头的餐垫上。沈秋白关心地问了句是不是累了,看起来精神不太好。

        司湛回过神,笑了一下:“不累。”

        沈秋白心里存了点疑虑,吃完饭后帮着一起收拾了碗筷进洗碗机,又主动拉着司湛坐回到了沙发上。

        司湛大张着腿,划出一块空地来,沈秋白就窝在里头,被司湛整个搂住,冰凉的四肢被捂得暖暖的。

        沈秋白的主动稍稍缓解了司湛的不安,他静下心来一起欣赏这部片子的最后一段。

        画面上的藏民面容质朴,在公路旁不远处见到了羚羊被剜去角的尸体,跪坐在地上痛苦哭嚎,说着听不懂的藏语。

        真情实感的流露叫人为之动容。

        司湛垂头看沈秋白眼里的哀伤,将人搂得紧了些,轻声问了一句:“沈老师,你觉得什么样的演技能被称为是好演员呢?”

        沈秋白从影片的情绪中抽离出来,联想到他方才疲累的状态,觉得自己似乎猜到了原因:“你要接新戏了?还是工作的压力太大?所以刚刚才那么低落。”

        活了二十多年还没因为工作产生过压力的司湛此刻愣住了,他从小便没有体会到过挫败感,方方面面都称得上是佼佼者。唯一能影响到他的不过就是眼前这个人罢了,但沈秋白觉察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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