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在副驾驶坐着浑身不舒服,刚刚经纪人打来电话被司湛夺过去掐掉,丢回他身上。罪魁祸首一脸无所谓,坐回位置上继续当他的盯夫狂魔。

        手机叮叮叮响了三声,小东抬起头来瞧了眼戴着应援头箍开车,一脸见怪不怪的方方,耳朵里听着后座上传来的轻微水声,觉得孙大圣被念紧箍咒都没他此刻难熬。

        “怎么?坐惯了埃尔法不适应小电车了?”方方目视前方,嘴里不饶人。

        他们坐的是方方租的一辆新能源电车,相当低调。接司湛去演唱会的车还停在停车场,要和团队其他人一起走,主打一个金蝉脱壳。

        “刘哥发来消息说让咱老板‘忙完了’回个电话,我在想我还能活几天。”他特地强调了那三个字。

        “怕什么,给你发工资的又不是刘哥。”方方车技绝佳,又稳又快,丝毫没打扰到后座上的两位祖宗。

        沈秋白把司湛推远了些,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狼狈。

        嘴角红了一点,脖子上还带个看不真切的牙印。他不知道司湛今天是吃错了什么药,从后台见面开始就一直要凑过来,特别像小时候爷爷家那条吐着舌头的狼狗。

        一心能二用的他刚刚被司湛压制着还听完小助理们的对话,于是此刻伸手拍了拍小东的肩:“把他手机给我吧,我让他给刘桥打电话。”

        小东千恩万谢,从包里掏出司湛关机了的手机递给沈秋白。

        “打吧,别让他操心。”沈秋白把手机怼到司湛面前。

        司湛挑眉不想,被沈秋白淡淡瞟了一眼,相当勉为其难地接过手机,给自己经纪人回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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