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白道过谢,拉着司湛出门,压低了他的脑袋,从人群中穿过,乘电梯回了病房。
特需病房价格不菲,住一晚什么都不做也需要四位数。
沈秋白觉得自己和司湛在一起后,成了烧钱专业户,随随便便花出去的钱就抵之前几个月的生活费,实在是浪费。
所以一回病房他就让方方去办出院手续,怎么说也不肯再住一晚。
方方先应了下来,又偷偷看一眼自家老板,见司湛点头后,才出门去办理结算出院。
沈秋白安静地坐在沙发上,打量着周围,昨晚入院时自己刚睡醒,精神不济。现在才看清这儿的全貌,感叹一声这里压根不能称作是病房,更像是医疗设施齐备的五星级酒店。
甚至有厨房和客厅。
明媚的夏日阳光从窗口洒进来,在客厅的沙发和餐桌上落下不规则的剪影。这是一间充满生机的房间,哪怕是绝症晚期的病人住进来,怕也会因如此美好的环境心情愉悦,更积极地想要活着。
它打破了沈秋白对医院的一贯认知。他从前只觉得病房是阴冷,封闭,缠着束缚带的牢笼。
可能是对比太惨烈,让他产生了一些报复性的惬意和轻松感。
他忽然站起来,在司湛诧异的眼神下走到落地窗边,认真地往下看了一眼这十几层的高度。
沈秋白盯着某个事物超过五秒时,总会让人觉得他很专注地在思考些什么不太合理的事情,可能是他身上总带有一些病态的破碎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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