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年累月的思念深入骨血,看似平静的表情下,是一点即燃的喷薄欲念。

        “是,”司湛收起手机,探手解锁了车门,“我的确是来找你的,上车。”

        不回消息是要他承认错误,实则早已等了他许久。

        车内隔绝了室外的冷气,司湛发动车子,行驶至附近一条施工到一半的偏僻小路上,挂了停车档。

        空调出风口吹着暖气,沈秋白依旧裹着羽绒服,好奇地看向窗外:“你怎么找到这条路的?这里可以停车么?”

        “过来时看见的,附近没监控,不会被拍。”司湛解开安全带,调整了下驾驶座的位置,“热不热,外套脱了吧。”

        “哦,哦好。”

        沈秋白伸手去拉拉链,司湛比他更快一步,大拇指和食指拈着拉链头,一路滑下去。另一只手则是扶着他的背,让他挺腰,使得拉链弯曲的地方可以平整顺利得拉下去。

        厚重的羽绒服外套被抛在后座上,司湛取过他的手机调了静音放在置物箱内,右手依旧按着他的腰背。

        说不清是谁先动的,不过几秒钟后,两人就吻在一起。

        身体里涨满的情绪终于有了宣泄的出口,如久违泄洪的闸口一般,倾泻而出。

        几分钟后,司湛把贴在他后背的手拿出来,为沈秋白整理好被自己推到肋骨处的衣服下摆,最后才移开盖在他肚子上的另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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